“古神教会那帮家伙在地下搞了个祭坛?”黎虹眉头紧锁,“此事事关重大,我要马上汇报给上层,申请……”
说他这他猛地一顿,像是反应过来般,申请什么?申请特殊小队援助?特殊小队不就在这嘛,申请个毛线!
“祭坛……他们想干什么,召唤邪神吗?”曲庭轩喃喃道。
王面眉头紧锁,身为特殊小队队长,他知道的情报比一般人多得多,也知道如今这个时间对大夏来说有多特殊,这个节骨眼上大夏可经不起折腾了。
“队长别急,再观察两天。”周黎安抚道,“最多三天哥就到临唐市了,到时候管它什么祭坛邪神,都不够哥一剑劈的。”
一听周平也要来临唐市,王面紧绷的神经顿时松了不少,“那就再观察观察。”
黎虹不懂为什么王面一听到周黎的哥要来,神情立马就放松了不少,不过他识趣的没有追问。
会议结束,江洱拉起周黎的手,眼里是藏匿不住的兴奋,仿佛有什么小秘密迫不及待的想与人分享。
周黎有些懵,任由江洱将她带到自已房间,然后关上门,关上门的同时江洱还把窗帘拉上,房间顿时变得昏暗起来。
“怎么了江洱?”周黎不明所以的问道。
昏暗中江洱似乎轻笑了一下,下一秒她张开双手,一抹璀璨绚烂的极光自她掌心亮起,如同梦幻的缎带一般延展,直到布满整个房间,仿佛流动的银河。
璀璨的流光倒映在两人的眼中,周黎能明显的看到江洱眼中的喜悦。
“这几天我仔细研究了一下《磁场论》,虽然只懂了一点点皮毛,但也让我有了新的体会。”江洱温柔的笑了笑,“昨晚我尝试了一下,发现自已真的可以通过控制周身磁场来制造出极光,而且……”
江洱说着伸出一只手,白皙的手掌虚空一握,一柄泛着电光的长枪出现在她手中,“我发现在控制磁场的同时,我还能将磁场的能量转化成电能,这样我自身也拥有了攻击力。”
周黎说的没错,她真的变强了。
“很棒哦江洱,短短几天就能做到这种程度,不愧是集训营第一名的天才。”周黎毫不吝啬的夸奖道,她也很意外,没想到江洱的悟性居然这么高。
《磁场论》是秦雪在网络上无意间发现的一篇论文,不过由于她的禁墟在觉醒时和神秘融合发生了一定变化,《磁场论》对她的作用不大。
于是她就把这篇文发在了守夜人内网上,期待着有人能够通过这篇文得到启发,只是她忽略了一件事,【通灵场】自古以来就没出现几个,更别说守夜人平均学历在高中,指望一群高中都不一定上完的人花时间去看一篇冗长复杂的论文……
她也是抱着尝试一下的心把这篇文发给了江洱,没想到才多久江洱就给了她这么大的惊喜。
江洱被她夸的有些不好意思,白皙的脸颊微微泛红,不由自主的移开视线。
极光消散,房间再次回到一片昏暗,江洱重新拉开窗帘让阳光重新洒入屋内。
周黎注意到她微红的脸颊,眼前一亮,有些挪不开眼。
江洱的相貌清冷,气质又比较柔和,像极了小说中清冷又温柔的白月光,自带一股淡淡的疏离感,可望而不可即。
只有和她接触之后才会发现,她本人一点也不高冷,而且非常温柔。
此时微红着脸,有种白月光坠入凡尘的感觉。
“为……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大概是周黎的眼神过于炽热,江洱声音都带着几分颤音。
“因为江洱真的很漂亮,美到我心里去了。”周黎语气真诚的说道,她对美人一向没有抵抗力,更何况是江洱这种堪称白月光的美人。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江洱的脸似乎更红了,就连离开的脚步都快了几分。
周黎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她说的都是实话啊。
二楼大厅,周黎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沙发上的王面,王面脸色平静,淡淡的瞥了一眼,然后收回视线。
周黎:?
她好像从这一眼中感到几分委屈和控诉?
错觉,一定是错觉。
周黎刚走到王面身边坐下,没一会,一个男人牵着一条狗走了进来。
男人穿着一身工作服,看起来遇到了难题,十分苦恼的说:“你们好,我需要帮助。”
他的出现顿时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这个节骨眼上他们看谁都觉得可疑,立马警惕起来。
黎虹微笑道:“你好,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男人揉了揉头,声音带着几分祈求:“求你们帮帮我,我是建平集团的工人,我有一个和我一起施工的兄弟因为工头偷工减料,从高空坠落,不治身亡。”
“求你们帮我收集一下证据,我想为我的兄弟讨回公道!”
他的情真意切,眼眶微微泛红,仿佛真的想为自已的好兄弟讨回公道。
黎虹给了曲庭轩一个眼神,曲庭轩比了个OK的手势,起身给男人接了杯水,笑道:“别激动,你慢慢说,我们一定为你讨回公道!”
男人接过水杯,刚准备喝下时,他的手一顿,抬眸平静的看向众人:“你们……耍我?”
水里有淡淡的能量波动,是曲庭轩的禁墟,可惜被识破了。
曲庭轩立马退至黎虹身后,冷笑道:“你当我们傻呢?你的话从头到尾都自相矛盾,根本说不通。”
“虽然你穿着破旧的工作服,但你的手太干净了,一个正常的在工地上干活的工人,手不可能像你这样白皙光滑,一点伤口和老茧都没有,编理由也要编个像样点的,找猫找狗都比这个理由有可信度。”
“还有,谁家好人替兄弟讨回公道,找侦探还牵着一条狗的,现在的工头都这么心善,允许你在工地养狗?还是说你伤心欲绝的从工地回家,还特意牵了一条狗过来,怎么看都说不过去吧。”
说到最后,他眼里满是嘲讽,仿佛在看一个弱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