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嫂戏演的真好。”
一上马车就听到这假模假样的男人在这里阴阳怪气的说话。
虞夏当即心里就不舒坦,也不打算忍他。
“呵,敬王这戏演的估计都不知自已是谁了。还来说本宫。”虞夏想清楚了,如今是越发对他肆无忌惮。
难不成他还能主动去前朝把两人暗通款曲的事儿说出去!
至于虞家,自已身子在这呢,答应他的可都做到了。
魏禹舟也不恼,却也没接这话。
笑话,接这话他不就承认自已在演戏了吗?
这让他以后怎么演?
虞夏径直翻了个白眼,就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狗东西不会承认。
真是骑驴背磨盘——多此一举。
二人晃晃悠悠的一起回了敬王府。
走的隐蔽些,没人怀疑他们的身份。
虞夏刚回沁心阁,就见策驰守在门口。
虞夏看到恨不得马上回头去找狗男人。
奶奶的,索命的来了。
虞夏被皇家的人折磨的脏话一口接着一口。
名门贵女的架子是一点也端不上来。
自家本就是武将家,虽说这几年转文,但骨子里的血在那里。还记得儿时爹带自已去军营里和一众官兵痛饮……
虞夏认命的堆起皇后的威仪。
睨了一眼策驰,颇为目中无人的倚到魏禹舟新给她置的躺椅。
很是舒服……
策驰见人无视自已丝毫不恼。
要不说是跟着皇帝的人呢,适应能力强。
“娘娘。”策驰抱拳。
“皇上有旨,命娘娘即刻清楚敬王殿下三天前去了何处,做了何事。属下会辅佐娘娘。”
虞夏冷笑,皇帝真是山穷水尽了啊,来时她还会惧怕皇帝会不会让自已做什么对敬王对虞家不利的事情。
路上仔细一想,谁会用丝毫不信任之人做这等关乎自已大计的事呢?
皇帝不过是敲打自已安分守已罢了。
一个有勇无谋的皇帝妄想把全天下都攥在手里,简直是痴心妄想。
现如今他黔驴技穷开始利用自已了。
呵……蠢货。
虞夏也不理策驰,气冲冲的就赶往沁辉阁。
策驰一个箭步冲到虞夏面前,“娘娘,您这是做何?”
虞夏没好气说到:“哪来的狗敢妨碍本宫的路!来人,将人给本宫拖下去。”
敬王府的人早已换成魏禹舟带来的,一个个都听话的很。
策驰再武艺高强也双拳难敌四手,很快被制服。
策驰脸着地,一双眼怒瞪着虞夏,“皇后娘娘,你!我是皇帝的人,你无权处置我!若是我出了任何事皇上一定不会轻易揭过去的!”
虞夏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妨碍本宫执行圣旨,就算是剐了你也不为过!”
“待下去,看着,可别让策驰大人有什么闪失!”
魏禹舟听见院外吵闹的声音,“琦烨,发生何事?”
“回主子,是皇后娘娘命人将皇帝暗卫捉了。”
魏禹舟写字的动作一顿,还没说什么,来人就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带来一身怒气。
“你今日抽风了?”魏禹舟不禁皱眉。
平日不见她如此情绪外露。
琦烨见虞夏进来,识趣的将门带上出去了。
他是知道自家主子和皇后娘娘的那……那种关系的。
好多次都是自已把皇后娘娘身边的侍女引开,琦烨挠挠头。
这种关系是不对的,可……自家王爷又喜欢。
琦烨在“主子一切都是对的,即便没有道德也是对的”和“主子一切都是对的,主子的事都是有道德的是”之间来回摇摆。
忽然觉着后方来人,下意识地出手。
“哎呦——”是文竹,被琦烨一个过肩摔摔到了地上。
……
虞夏往书桌旁一坐,端起桌上的茶水来,刚想喝一口发现是别人喝过的嫌弃的放了回去。
魏禹舟看在眼里,“口水都不知道吃过多少回的人了,还嫌弃这些。”
虞夏翻了个白眼,这人纯属说这个来恶心自已呢。
魏禹舟此时好死不死又来了一句,“小心翻不过去。”
虞夏低头笑眯眯的看着魏禹舟,让他浑身有种惊悚过电的感觉。
当真是失心疯了?
“禹舟,阿舟。”这一声声喊得魏禹舟身子都要酥了。
原本安分守已的物件儿直接昂扬,对虞夏示意。
魏禹舟也觉着自已这过于没出息,人家娇娇柔柔的喊两声,自已就溃不成军……
杀还是不杀?杀了有点可惜,不杀却又……
算了,等彻底想杀她时绝不犹豫!
只好将腿往书桌下藏了藏,希望不被虞夏发现。
果不其然,魏禹舟一抬头就见虞夏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已那处。
还带着几丝嫌弃。
那妖娆的红唇一开口就把自已噎个半死,“都那么多回了,敬王的物件儿是一次比一次没出息。”
魏禹舟此刻脸黑的彻底,因为他无法反驳……
一把撸过虞夏将他压在种子上就开始胡乱的亲。
头埋在人脖颈处一口一口深嗅着,像个瘾君子。
还伸出舌头舔了舔。
虞夏受不住,“魏禹舟你恶不恶心,亲就亲,你舔什么?”
每次都弄的自已身上黏黏糊糊的,别扭的紧。
魏禹舟像是在故意和她作对似的,舔的更欢。
“哈哈哈,痒,魏禹舟,痒,你快停下。”虞夏被魏禹舟又舔又咗地痒得受不了。
用力推开了他。
走到铜镜面前剥开衣领一瞧,果不其然,又留下印子了。
一片一片的。
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掐了呢。
魏禹舟不知蔫足的从身后附上,一口一口的啄吻。
虞夏被那印子弄得心烦,一把将人推开。
“你个精虫上脑的东西,没完没了了,不能出息些!”
魏禹舟无辜,“好娘娘,可是你先勾引我的!”
这人怎么还反过来骂自已,难养真是难养也!
“我勾引你,你就不能镇定些,也让我高看你三分!”
那人还像个狗皮膏药似的黏上来,“好娘娘今日穿的过于美了些,臣受不住。”
魏禹舟今日原本打算不折腾她,自已也忙些公务,可这人闯进了自已的屋子,那全是巴结恭维的公务不做也罢!
“狗皇帝让我问你前几日去干什么了。”
魏禹舟从身后抱着虞夏,侧看她白净的小脸,“原来是因为这个发疯。”
虞夏直接给他一肘击,“你明知是故意做给他看的。”
虽说不情愿想发火是是真的,但这通火就是发给策驰看的。
皇帝可不见得喜欢一个头脑过于清醒的皇后,自已要是不做出来点愚蠢的举动,指不定他以后还让策驰通知自已做什么。
谁会总让一个蠢人做什么呢?
太后还在敬王府,凭皇上和太后之间的感情,还有魏禹舟。皇上还是有几分放心这里的。
就是不知他为何放自已出宫,而太后为何偏偏来敬王府住。
一切都过于顺利了些。
眼前这人还让同自已说做事不必顾忌太后。
一切都过于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