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你有没有脏病?
窗外的雨下了一夜,雷声轰鸣,掩盖住了屋内的一切嗔痴怨恨……
屋内温泉散发着盈盈热气,升起的雾水模糊了地上的凌乱。
虞夏脚上锁链处的铃铛响了一整夜,身下的人不知疲倦的叩住自已。
可虞夏还是懒怠分给他半分眼神。
男人一双眸子猩红,像是快要哭出来,“为何就不肯原谅我呢……”
虞夏紧紧闭上了眼,“魏禹舟,有本事你就弄死我。否则我一定杀了你”
男人动作却更加卖力,看虞夏承受不住尖叫时猛地直起身来吻住了她,“好娘娘,杀不了臣,就跟臣纠缠一辈子吧……”
不懂得尊重真心的人,永远不配得到真心。
——题记
“娘娘,今儿是十五,这夜深露重的,皇上不知还会不会过来,您累了就先歇会儿吧。”说话的是虞夏的奶娘,一个月前同虞夏一起进了宫。
虞夏端坐在铜镜前,盯着镜子里年轻姣好的面容,眸子里却什么也未盛下,仿佛只剩一副空洞的躯壳。
“孙嬷嬷,若是皇上来了,就说……”
虞夏还没想好托词,门外就传来了通报声。
“皇上驾到——”
虞夏起身行礼,隐藏在罗裙下的双手用力的握着而泛起了白色。
“不必多礼。“
“梓潼瞧着脸色不大好,可是身体不舒服?”身穿大氅的人将帽子严严实实地戴着,昏暗的灯光落在上面,洒下的阴影正好遮住了那人的眼睛。
虞夏面前晃过一双手将自已搀扶了起来。
那双手血管清晰可见,像是隐藏在皮肤下的神秘脉络。
也像他这个人。
动作却并不粗鲁,甚至称得上温柔。
“皇上,您今日怎么有时间过来了,若是政务繁忙,就让奴才们 伺候您睡下吧,何必走许久到这栖凰宫呢?”
虞夏一直低着头,看不清皇帝的脸,说话有磕绊。
无他,她怕眼前这人弄死自已。
说话间带上了刻意的讨好与深沉的恐惧。
来人却一挥手,宫女太监们识趣的退了出去。
“听闻梓潼前些日子病了,可是宫里生活不适应?”
那人未理睬虞夏说的话,自顾自地问道。
虞夏忐忑地陪笑,“皇上不必挂念,只是有些受凉,已经好全了。”自已为什么生的病,你不知道吗?
皇家人可真是熊瞎子学绣花——装模做样。
虞夏被人拉到屏风后处,地方亮了一些,那人又把大氅脱了下来。
虞夏看清了他的样貌,小脸一下子褪去颜色,变得煞白。
反手就要拿身后梳妆匣上的剪刀。
那人就这样看着她哆哆嗦嗦的双手持着剪刀置于胸前,刀剑对准自已。
“你个狗贼,又来这里做什么!快给本宫滚出去!”
虞夏想到这些日子的提心吊胆与屈辱,眼泪快要落了下来。
不过一想到眼前这人就是伤害自已的罪魁祸首,又强行把眼泪逼了回去。
那人看她眼泪要落不落的,感觉有趣极了。
“皇后娘娘是想把皇上招来吗?”那人很是随意的坐在一国之母的床榻上。
随意的玩弄床帐上的流苏,虞夏看着那流苏,就像是在看自已,沦为他们皇室的玩物。
“本宫再说一遍,滚出去!把皇上招来,你也没命可活!”虞夏攥着剪刀,指尖用力到发白。
可来人只是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已,像是在看一个笑话。
一个月过去了,她把爹爹留给自已的人都派出去了,没人查得到眼前这人是谁。
可笑,她竟不知是谁夺了自已的清白,倒不至于为此寻死觅活,只是恨不得将这贼人捉起来剥皮抽筋!
那人就看着虞夏眼底的恨意渐浓。
果不其然,虞夏见这人不肯出去,趁他分神时想刺他一刀。
可还没沾到他的衣边,就被擒了起来。
双手被来人紧紧的攥住。
那人把剪刀从虞夏的手里夺出随手扔到地上,将人按倒床上便栖身压下来。
“你给我滚开!”虞夏声嘶力竭,但嘴巴被人用力捂住,发出的声音就如幼犬呻吟般。
“皇后娘娘,若是让外面的人听见,你们虞家上下可就死定了。”
男人低沉的声音从耳边响起,像是恶咒一般。
虞夏听到这,绝望地闭上眼睛。
有朝一日,她必定将这男人挫骨扬灰!
来人可不管她的想法,其实就是不在意。
他不在意一个女子能翻出多大的天,能对自已产生威胁。
可就是这份不以为然,日后险些葬送了他的性命。
……
那人见虞夏安分了下来。
慢条斯理的解开她的衣衫,他来这里可不是当什么正人君子的。
没好处的事,他从来不做。
虞夏的衣服一件一件地被剥离,只剩一件藕色的小衣。
男人却衣冠楚楚的,借用烛光肆无忌惮的欣赏着眼前的胴体。
美,甚美。
像是女娲按照他的心意一笔一笔捏出来的。
他并不吝啬对虞夏的夸赞,“皇后娘娘的身子可真是得天独厚。”
“你有没有病。”虞夏声音突兀。
男人不知是没听清还是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本宫问你有没有脏病!”虞夏语气极冲。
那人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对准虞夏的屁股就拍了拍,“有脏病你也给我受着!”
那人摁住虞夏就开始啄吻。
一口接着一口,像是有肌肤饥渴症……
虞夏被那句“有也受着”彻底吓住了。
动作挣扎的剧烈,却又一次次的被按压住。
“若是你有脏病,本宫一定不会放过你!”
“若是没脏病,娘娘就会放过我了吗?”
那人抱住一个用力转身,将人放在自已身上,声音暗哑,带着情欲,“把我衣服脱了。”
虞夏恨恨地抓住他的中衣,眼里闪过异样。
是上好的锦缎,整个京城没有几户人家用得起。
男人催促着,虞夏一个用力给他撕了。
胸膛上也被虞夏划出了指痕,泛出了血丝。
那人看都没看一眼,箍着虞夏的腰就开始吻。
嘴里还喃喃说道,“别担心,娘娘很快就知我是谁了。”
说完低下了头……
虞夏原本满是抗拒的身体在他高超的挑逗之下逐渐软化了下来。
察觉自已的异样,虞夏屈辱地闭上了双眼。
很快,虞夏睫毛飞颤,眼泪不受控制的一滴滴沿着红润的脸颊滑落,她控制不了这种反应,在那人似有若无的挑拨下,虞夏身子不受控制的拱了起来,即使贝齿咬住嘴唇也阻挡不了破碎的呻吟声流露出来。
耳边是男人不断起伏的喘息声。
被浪翻滚,红烛帐暖。
……
次日虞夏醒来,男人已不在身侧。
身上满是斑斑点点的青紫痕迹。
想到昨日种种,握着被褥的手指用力到失去血色。
须臾,手指松开……
“文竹,文竹!”文竹是虞夏的贴身婢女,在府里时便贴身侍奉。
“娘娘,你醒了!皇上走的时候还嘱咐奴婢们千万别吵醒您。
虞夏心里一咯噔,面上却没显现半分,“皇上何时走的?”
“卯时初刻便走了。”
原来刚一结束就走了,那会儿天黑,应看不出什么。
虞夏简单的梳洗了一番,经历了昨日的事只觉心累,早间请安都免了。
刚用过膳,虞夏正在书桌前踌躇到底要不要把事情告诉父亲,自已失贞,皇帝却不闻不问。
这不正常。
就当她拿不定主意时,外面传来通报声。
“娘娘,皇上请您移步政德殿一同用午膳。”
哗——
“娘娘出什么事了!”文竹跑进屋里一看,是砚台撒了。
“无事,收拾一下去政德殿吧。”
《小剧场》
魏禹舟:你长得合我心意,我要和你睡觉。
虞夏(大脑缺氧中,一眼不愿看魏禹舟):本宫定有一日弄死你。
魏禹舟(强行掰过虞夏的脸,细细打量):好那就让臣死在娘娘的床上!
虞夏声音顿时稀碎:够了,你个寡廉鲜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