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结束后,王婆子心满意足的离开,张母和女儿说了一会体已话,传达了自已的意思,与季父季母客气了一番带着张家人也脚步轻松的归家去了。
许家众人和两个堂姐家也忙着道别,江岁安听闻这几天码头陆陆续续来了很多外地商船,很多摊贩也都出摊了,陈锦娘和家人商量了下决定明天开始出摊。
想到季母要在家照顾张翠萍坐月子,江岁安要做吃食去柳家铺子里代售,季简兰和季简竹两天后便要开始来帮忙,不然怕人手不够忙不过来。
等亲戚们都离开后,院子里只剩下季家众人各自忙碌,季父和季大郎季二郎清扫庭院,大伯母母女和陈锦娘江岁安刷锅洗碗,季母再归整剩下的食材,季老太太看着季知鸿和季知渝玩耍!
就这样季家又恢复到年前出摊的作息,一切都回到正轨,最大的变化是季父在江岁安的劝说下,斥巨资花了十二两银子买了头强壮的牛。
最高兴的莫过于季大郎和季二郎,再也不用每次腆着老脸去村长家借牛车了,马上春耕他们也能轻松不少,这样出摊早晚时间更自由了。
日子一天一天的滑过,转眼小哭包都快满月了,小哭包暂时没取大名,说是等家里最有才学的季三郎回来取。
家里大人都喊她小乖乖,两个小的就直接喊她小哭包,为此护女心切的季二郎还正二儿八经的和季知渝两兄妹理论起来,当然没争过小孩子,大家各喊各的。
小哭包也长大了不少,肉乎乎脸也没那么红了,除了吃奶前还有尿了拉了基本都不哭,喊她小哭包其实冤枉了她,不过姐姐季知渝不觉得啊,一天总要听到她哭好几次。
虽然嘴巴嫌弃的不行,在家待的时候多多了,一听到小哭包的声音总会溜进房里看看她,有时捏捏她的小手,有时摸摸她先脸,见她拉臭臭了又会捏着鼻子跑开。
江岁安这段时日也断断续续做了好些沙琪玛,核桃酥,面包,梅干菜肉饼,牛奶饼干,生晒面条这些送去柳家铺子售卖,原以为凭借独特的做法和新颖的口味会受到追捧,然而却边没有。
这些吃食制作成本不低,卖得太便宜赚不到银子,卖得贵在杂货铺里好像定价太高,可能要开始就定位不对,加之没有真空包装和防腐剂等,保鲜时间不长,所以卖了二十多天基本没有太大的起色,尤其是还耗费了那么多精力。
柳母也委婉提醒她可能不适合放在铺子里出售,建议她可以去点心铺子看看,只是点心铺子她也尝试接触过,要么对方让她卖方子,价格却极低,要么做好成品低价卖过去,对方定价多少无权干涉,反正是为人作嫁,这样的结果江岁安想也不想就否决。
也想过自已开一家点心铺子,不过县城已有好几家了,都是多年的老铺子,听说背后都有一定的势力,市场就那么大,若是自已开铺子,势必会分一杯羹,断人钱财犹如杀人父母,她暂时的财力和人脉不能与他们抗衡,不能因为这个给自已和季家招来祸事,她还是太弱了,还是再观望观望!
虽然很不甘心却还是无可奈何的将那些吃食给撤柜了,最后只剩下生晒面条保留了下来,估计这个和杂货铺定位很相符吧!对此柳幕云也很是着急上火,之前每来一位客人她都热情推销,可惜那些人都嫌贵了。
不是味道不好,而是价格承受不了,一斤点心能买好几斤白米白面,也是,点心这些精贵的吃食也不是普通老百姓的必须品,来杂货铺的人大多数还是为了买油盐酱醋这些常用品,她也不能强买强卖。
明明受伤的是江岁安,她却还要耐着性子安慰急的嘴角起泡的柳幕云,她明白小姑娘不是为了单纯的提成,更是希望她做的美食能大卖。
月儿弯弯照九州,几家欢乐几家愁!江岁安的代售不成功,不过柳家和许家合作的倒挺好的。许成仁每日都架着驴车送来新鲜的豆制品,除了千张,腐竹豆腐皮,豆腐果,香干,臭干,素鸡还有豆腐乳等,品种越来越丰富了,生意也越来越好。
除了柳家铺子,还有周边几个镇及相邻的两个县城得代销点他都得一一去送货,许家里又买了一头驴,还请了大嫂娘家的哥哥和弟弟们来帮忙,虽然累但却快乐着。